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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盟2018年发展前景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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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众朋友,新年伊始,大家都高度关注欧盟在2018年的发展以及面临的挑战。从1月1日开始,保加利亚担任为期6个月的欧盟轮值主席国,保加利亚保守派总理鲍里索夫表示,“我坚信,我们会在解决优先问题上、在一些政策的延续上顺利地合作。”根据有关的民调显示,有62%的保加利亚人对欧盟抱有信心。在欧盟可能会在英国脱欧后削减预算的情况下,保加利亚仍在坚持融入欧盟的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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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盟委员会主席容克前不久在 向欧洲议会发表的欧盟盟情咨文演说中曾经指出,近三年来,欧盟经历了历史上少有的重大考验。从主权债务危机到难民危机,再到英国决定脱欧及随之而来席卷欧洲各国的民粹主义、疑欧主义浪潮,欧盟能否完好地存在下去,都一度被打上问号。不过,整个2017年里,荷兰、法国的选举尘埃落定,极右派势力暂时无力上位;经济复苏也渐渐在全欧盟各国稳步展开。欧盟似乎已经挺过了最危急的时刻,迎来了新的机遇期。容克达了他对欧盟未来的审慎乐观:“欧洲的航向上,重新迎来了顺风。”

被认为是欧洲一体化火车头的法德轴心,在2017年经历了各自的大选,但结果却大相径庭。默克尔原来准备如期开启的第四个总理任期,然而事与愿违,她所领导的联盟党在九月的大选中以损失近九个百分点的得票率惨胜,实质性组阁谈判的困境。在此新年之际,默克尔所领导的只不过是过渡政府,她本人也成了“看守总理”。

法国总统马克龙当选之后,于去年九月在巴黎索邦大学发表演讲,提出一系列重塑欧盟的建议和主张,希望在今后几年建立一个“主权、统一和民主的欧盟”。马克龙认为,欧盟当前面临许多重大挑战,在防务安全、移民问题、发展问题、气候变化、数字革命和全球经济一体化等方面都需要作出重大政策调整。马克龙认为,2024年的欧盟应该有两个基石:首先是民主价值和法治国家,其次是简单有效、能够保护欧盟的统一市场,其贸易规则应该是透明、符合环境和社会标准、对等互惠的。马克龙指出,在坚持这两方面原则的前提下,欧盟可以扩展到巴尔干半岛国家,甚至英国也可以回归欧盟。

那么在新的一年里欧盟究竟会怎样采取行动,应对各种挑战?欧洲一体化的前景如何?《金融时报》 为此发表社评指出,欧洲在12个月前迎来的2017年主题,显然是那些自上世纪40年代末以来在整个西欧繁荣发展的温和民主国家所面临的“反建制”选举威胁。结果,在大多数国家,这些由右翼极端分子和民粹主义者带来的威胁或是被控制住,或是被击败。

欧洲既有政治秩序所遭遇的最严峻挑战,最终却是那些最让人意想不到的。从好的一面来看,这些挑战包括马克龙的改革主义异军突起,不但横扫法国腐朽的党政制度,还把马克龙送入爱丽舍宫。从不好的一面来看,这些挑战还有加泰罗尼亚的分裂主义运动,他们搞了一次试图从西班牙分离出去的鲁莽尝试,在临近年末的时候在地方选举中获得了胜利。

到了2018年1月,新一年的主题就没那么明显了。不少人认为欧洲在2017年委实度过了一个难关,其中一些人希望,2018年欧盟能在持续60年的一体化事业上采取果断举措向前迈进。他们认为,考虑到地缘政治前景,这类举措不但是明智的,甚至也是必要的。

根据这种世界观,中国正在崛起。俄罗斯本性好斗。北非和中东动荡不安。在美国总统特朗普开始实施他标志性的反复无常的外交政策之前,美欧关系的未来就已经变得很不可预测了。欧盟要变得更强、成为可以抗衡世界各大国的力量,融合势在必行。

这些雄心首先与马克龙息息相关,他谈到欧洲需要“宏大叙事”和“一种政治英雄主义”。他的言论很容易被嘲笑为自命不凡的夸夸其谈,但在这个特朗普当选美国总统和英国退欧的时代,这些话值得英语世界的人们深思熟虑。11月达成的一项国防安全倡议“永久结构性合作”就是欧盟新近认真对待自己目标的最佳写照。有25个欧盟成员国签署了这项协议。

同样,人们有理由期待2018年在经济和金融方面取得进展。十九个欧元区国家正在讨论建成欧盟银行业联盟,并将旨在应对危机的欧洲稳定机制重塑为欧洲货币基金。德国、法国及其它国家是否会在细节上达成一致还未可知,但这两个目标都是可取的、也是可以实现的。另外,欧盟应确保自身不会忽视其自许的创建一个资本市场联盟的使命。

当政策制定者们着眼于建设更高效、更团结的欧盟时,他们需要抱持一定的现实主义态度。2018年没有一场选举会像去年法国和德国的选举那样意义重大,但在意大利、匈牙利和瑞典于今年3月至9月间将举行的选举中,我们将有可能目睹保守民族主义者、反移民民粹主义者及其他非传统势力的强劲表现。在整个欧洲,这些势力准备在2019年的欧洲议会选举中给欧盟的工作造成巨大阻碍。

欧盟一体化道路还存在着其他障碍。北欧和南欧对欧盟一体化持不同看法。更令人担心的是西欧国家和部分东欧国家在民主、法治及移民问题上存在着尖锐的分歧。英国已走在离开欧盟的路上,这些分歧将成为欧盟剩余27个成员国建立更紧密联盟最难以逾越的障碍。

《金融时报》还 刊登了沃尔夫冈•明肖的文章,文章说,欧盟的根本特征是什么?1957年为建立欧洲经济共同体而签署的《罗马条约》结论性地回答了这一问题。《条约》第三条写道:“欧洲经济共同体的活动应包括……消除成员国之间关税和商品进出口量的限制……废除成员国之间人员、服务和资本自由流动的障碍。”换句话说,欧盟的精髓是四个自由:商品、服务、资本和人员的流动自由。这四个自由之于欧盟,一如高尔夫球之于高尔夫俱乐部。《罗马条约》签订时,第一个自由  有关商品的  显然是首要事项。后续的欧盟条约加强了其他自由;这些自由发展得并不均衡。商品流动自由是最发达的,不过部分军品仍受限制;服务流动自由是这四个里最不发达的。公民流动自由是根本的。英国首相特雷萨•梅抨击“世界公民”,透彻揭示了英国退欧的心态,因为在欧盟,无论你生活在哪里,你永远是你的祖国和欧盟的公民。这是欧洲性的精髓。

这四个自由合一的背后有一个政治逻辑和一个经济逻辑。它们构成了欧盟政治中的终极取舍。欧盟的强项在于调解各种相互冲突的利益,包括大国与小国之间,生产者与消费者之间,雇主与雇员之间。虽然昔日的欧洲经济共同体的根基(顾名思义)是经济的,但它还需要一个政治和社会组成部分才能走下去。欧盟作为一个生产者俱乐部是无法久存的。迁徙自由让劳动者能够去欧盟其他地方提高自己的收入。它还起到较小的稳定宏观经济的作用。

对四大自由的无法理解(或者拒绝接受)构成了英国退欧背后的深层原因。卡梅伦出名地在这件事上作出误判。这位前首相试图让欧盟同意放宽自由流动的原则,结果失败了。直到今天,这场辩论的双方都仍有人认为,英国可以在限制自由流动的同时,依然是单一市场的一员。

欧盟委员会主席容克在年度“盟情咨文”讲话中所勾勒的以欧洲为中心的愿景过于静止了。欧洲并不是所有人都想要同等程度的集中化。但所有成员国都需要接受这四大自由,未来加入欧盟的任何一个国家,或是离开之后又重新加入的国家也一样。这些自由是捆绑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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